声音很沉闷。
“你每次发病,都是这样?”陆锦棠小心翼翼的问。
秦云璋垂头冷笑了一声,“这次是最轻的,大约是上天也可怜我,让我遇见你。”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流动的情绪颇有些复杂。
“最轻的?”
“我曾咬伤过太后,打伤过廉清,还险些……伤过先帝……”他长长的吐了口气,“我是个怪物,对不对?”
陆锦棠眯了眯眼睛,谨慎的没有开口。
“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所以慧济大师说,我活不过二十又二的时候,我心里……其实是高兴的。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
“所以,我说你不给我看脉案,我便只能治标不治本,你也是愿意的。”
“对!”秦云璋用肘支着身子,脸色苍白,却带着笑意看她,“我愿意的,只要能不让我发狂,变得如禽兽一般,活不过两年有又什么关系?”
陆锦棠心头一酸,尊贵如他,却被这病折磨的不想活了。
“你说,你能治病,不能救命,那会儿我还挺开心的!”秦云璋扯着嘴角道,“可是后来,和你相处的越多,我才发现自己变的越贪心……我想多活几年,我想……把你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