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要与你一起去襄城,她出钱做好事,让你和你爹爹落美名,这不花钱还能赚名声的事儿,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
陆景峰却是快哭了,抱着方氏的腿,十分凄惨道,“阿娘忘了她是多狠的人了?上次她的丫鬟一头就差点撞死儿子,她还在爹爹面前告儿的状。眼前这事儿,咱们都能看出是好事,她就看不出吗?她甘心让儿占这样的便宜?”
方氏唔了一声。
“再说,那镖师都是她出钱请的,自然是听她的话,她若叫镖师半路把儿给丢下,或是扔进山里喂狼……阿娘后半生可靠谁养活啊?”陆景峰七尺男儿,趴在方氏怀里,哭得如婴孩一般。
“她……她不敢吧……”方氏这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阿娘十月怀胎才把儿生出来,又辛辛苦苦把儿养这么大,儿还未好好尽孝,不能就这么毁在外头啊!”陆景峰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方氏的罗裙上。
“不去!咱不去!”方氏心疼的摸摸他的头,目露幽光。
陆锦棠这边儿行礼都已经打点好了,往陆依山院子里来。
却见陆依山仍旧在临窗练字,燕玉不紧不慢的在屋里打扫。
院子安安静静的,没一点儿收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