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踢了方氏一下。
方氏撅嘴道,“蔷薇院虽小,可毗邻的常春院却是又宽敞又漂亮,我是打算留着给大少爷娶媳妇用的……”
“那你去跟襄王爷说!”陆雁归吼了她一声。
方氏吓得缩了缩脖子。
虽不情不愿,但陆依山还是被移去了常春院。
他以前的旧东西,能带走的都塞在马车上运去了新院子,带不走的,也都被下人给偷偷烧了。惟恐染了瘟疫。
陆锦棠却毫不避忌的进了常春院的上房,坐在陆依山的近旁。
“我跟人学了把脉,也为你把个脉?”她像是说笑,把指尖落在陆依山的手腕上。
陆依山如同被烫了一般,立时往回缩。
陆锦棠却是比他动作更快,一把压住他的手,眯眼诊脉。
“装得真像,你就不怕我传染给你?”陆依山声音嘶哑的说道。
陆锦棠兀自诊脉,根本不理他,待她收回了手,“是热毒,少年纯阳之体,又染了热毒,这症状倒是和大头瘟像的很。”
陆依山狐疑的看着她,“你从哪儿学来的话,如今已经没有看戏的人了,你的戏也该唱完了吧?”
陆锦棠却微笑来到桌边,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