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棠为他行针,过了一会,才转了话题道,“在看你脉案确定你病症之前,我只能行针让你病发之时,不那么痛苦。可是于你真正的病因,并没有效用。治标不治本,你知道么?”
“嗯。”他闷哼一声。
“我现在去襄王府,多有不便,要我嫁你,也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就不能把你的脉案带出来给我看?你信不过我?”陆锦棠的手,灵巧的像蛇。
细细的银针,到了她手里,像是活了起来,灵敏的往秦云璋的皮肉里钻,又准又快。
“怎么那么多话?”秦云璋不满轻哼。
陆锦棠无奈看了他一眼,治病救人这么多年,如此不配合的病人,她还是头一回遇见。
不多时秦云璋背上就布满了银针,他被扎的像个刺猬一般。
“痒,你帮我挠挠。”秦云璋别过脸说。
陆锦棠低头看他,“哪儿?”
“被子下头,尾骨那里。”秦云璋声音有些闷。
陆锦棠皱了皱眉,被子下头的他可是光溜溜的,还尾骨那里?
“忍着!”
“真痒,痒怎么忍的住?抓心挠肺啊!”
陆锦棠冷笑一声,“那我再帮你扎一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