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
陆锦棠咬紧了牙,猛然抬头。
却只看见楚嬷嬷担忧的面色。
她的脑仁儿不疼了,耳边的声音也远去了,那男人究竟是谁,她未曾看见。
“楚嬷嬷知道这玉佩是谁给我的?”陆锦棠问道。
楚嬷嬷却摇了摇头。
“那嬷嬷是担心,给我这药方的人,居心叵测,这药方不能治嬷嬷的哑病?”
这次楚嬷嬷才重重点头。
陆锦棠长长出了一口气,她得尽快治好楚嬷嬷的病,这样沟通起来太困难了!
不是她累死,就是楚嬷嬷急疯。
“嬷嬷安心,这药方不会有问题的。”
楚嬷嬷却一副不信任的目光看着她。
陆锦棠无奈,她总不能眼下就告诉楚嬷嬷,她会医术吧?
她撕了药方,打算着回头让芭蕉买了药来,不动声色的加在饭食里,做成药膳给楚嬷嬷吃就是了。不过那样一来,医治的速度又会慢上许多。
常年在特种兵部队里做军医,锻炼了陆锦棠极为坚韧的个性。
她没有因为事情复杂困难,就心生畏惧。
她倒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让芭蕉分几次,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