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快步上前,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又细又长的银簪。
唰唰唰——她猛然出手,在秦云璋的背上猛刺了几下。
秦云璋不防备,疼的闷声出声。
陆锦棠再次落座在他面前,抬手按在他脉门之上时,他心里那股子邪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脸上的不悦却没有消失,“本王最讨厌被人偷袭,下次动手你若再不提前知会,本王就折断你的手!”
“我的闺房不是谁想进就进,下次若再不声不响潜入进来,我就把你扎成太监!”陆锦棠不紧不慢的说道。
秦云璋狠狠瞪了她一眼,陆锦棠毫不示弱的笑了笑。
她的指尖落在他脉门之上,细细诊了良久。
秦云璋忍不住要催促的时候,她又道,“换另一只手来。”
单是诊脉约莫就用了一两炷香的时间。
“可诊出什么来了?别是医术不精,在这儿装蒜吧?”秦云璋嘲讽道。
陆锦棠笑了笑,“我医术不精,襄王爷何必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
秦云璋轻哼一声,“诊出什么来了?”
“古法讲望闻问切,襄王爷这病,有近十年了吧?期间都有什么症状?”陆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