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雪抬起疑惑的脸:“谢狰玉,你答应过这辈子都不和我这妇道人家多话的。”
谢狰玉将她拉过来坐下,“我没答应。”
胭雪嫌弃的道:“你可真没种。”
谢狰玉:“没种我能让你怀上孩子?”
胭雪:“……”
“你同我这妇道人家说甚么,我是头蠢牛,哪能听得懂尊贵的郡王说的话。你放开我,我不要与你挨着。”
“不放。”谢狰玉:“你哪里聪明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我那不过是气话,你连这都不懂吗?”
胭雪不依不饶:“可你那般羞辱我……你怎好骂我是蠢牛。”
她真是胡搅蛮缠,谢狰玉也是生平在难缠上遇到对手。
他只有堵上她的嘴,愤恨的道:“你不也骂我是贱狗,你与我这两厢扯平了。”
胭雪挣扎着呜咽,“那也是你自愿……”
谢狰玉扳过她的脸颊,不让她躲开,想亲她的嘴,急急的哄道:“是,是我自愿,你想叫便叫吧,钟胭,我许久没碰你了,我想你了,钟胭,钟胭。”
他的叫声终于消失在缠吻中,马车稳稳地停在郡王府门前,里头的人一直没有下来,车夫消无声息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