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上,更应该怪责的是你我才对。其实我那年身子不舒服,早就已经出现端倪了,但那时我与你因为师雯慈和柳先生的事,时有争吵,又担心你娶妻不要我,才会疏忽了自己的身子。那孩子没生下来也好,我即使怀了它,后来也没少喝一碗避子药,是药三分毒,说不准它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
谢狰玉面色铁青,虽说他和胭雪也是头一次没有经验,但若是多注意些,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她是怀孕了,只是他当时没那个心思,只觉得胭雪恃宠而骄,喜欢胡搅蛮缠骄横上了,一心想要敲打提醒她,故意令她患得患失,哪有注意她那时就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他想开口反驳,他有好多种理由可以推卸,但一对上胭雪微微泛红湿润的眼睛,谢狰玉只有闷闷的道:“你不高兴我找欺辱过你的人算账?这回我们都知道了,孩子一定会没事的,我做这些不过是想让你高兴,你恢复了身份,离开了京都,就好像与以往都割舍了,那些曾经对你不好的你也不在意了,我却是不想放过他们。”
胭雪:“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觉得很高兴。你放不放过他们,都与我没有干系,我也没有心善到替欺辱过我的人说话,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之前那个孩子没了,更多的责任在于你我。事情也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