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雪:“没别的意思,你若要我同在一块处着,我怕是会时不时念起在汝陵的日子,什么‘贱狗’‘好狗’我想起来了就想这么叫,你听得便听,听不得的,就不要来找我。”
谢狰玉:“我在你那里不值得有姓名?”
胭雪在他的手碰上自己的腰脊时,期期艾艾的说:“我叫你‘世子’‘谢狰玉’,就会想起从前的伤心事,我害怕你,你难道不知?我只有这样叫你待你,我,我才觉得自己能平心静气与你在一块。我知道你一直记恨自己在汝陵被我羞辱的事,你定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我亦不想勉强……若是我之后对你态度不好,也请你见谅。”
谢狰玉:“……”
过了半晌,驾着马车的四臧耳朵动了动,听见里头世子怒极反笑的声音不断的在称赞胭雪,“你行,钟胭,你可真行。”
谢狰玉安置的新宅看着竟然不输端王府,占地宽广,修筑的有不少亭台楼阁,大门上挂着一块红布盖着没来得及揭开的牌匾。
这不像是一个金屋藏娇的私宅,至少这附近周围的宅院好似也很贵气,是有身份的人家住的。
她站在门前有些犹豫,谢狰玉握住她的手,牵着她从大门进去,脚程略快,略显得迫不及待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