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镇定下的迷茫和空洞,“阿胭,等我有空,就去府上找你。”
胭雪胡乱答应一声,明显心不在焉,最后同钟老夫人都上了马车,门帘落下,挡住了沈宣邑不舍的目光。
回到钟家,胭雪在院子里让人去问,谢狰玉回来没有,得到的回应都是那个叫记年的护从不在府里。
胭雪呆坐在屋内,有些不敢相信,谢狰玉就这么不见了。“你们说,他去何处了?”
春月:“是不是世子他有事,出去办事了,说不定晚间就该回来了。”
含山也点头,“小姐不必担忧,他一个男子,又有武力,应当吃不得亏的。”
胭雪:“我担忧他做什么?”
春月和含山都瞧出她此时心神不定,胭雪神情淡淡的转了个身,倏地看向屋内,瞥见镜子中的人模样,一下愣住在原地。原来谢狰玉突然消失的消息,居然让她看起来这么怅然若失吗。
怪不得春月含山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算了,不用再去问了,若他今夜还未回来,就说明,他不会回来了。管事要是问起,就说他不想做护从了,我答应了,让他回去枞明山了。”
胭雪为镜子里,看见自己怅然若失的神色感到烦心,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