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不都是苟且偷生,以色侍人的软骨头。
谢狰玉以前可是还骂过她的,怎么到了现在,在他嘴里,她又和人家不同了。
她换来一阵沉默。
胭雪脚尖都垫累了,谢狰玉才不急不缓的说:“他不如你一个女子,本就是良籍,却甘心为奴,你曾经是想做人上人,他却是要做人下人,他的骨头软,你的骨头硬,你与他有什么相同。”
“那你为何那时要百般羞辱我?”
胭雪眼中带着嘲弄,若是以前谢狰玉这般对她说,她会觉得被他称赞骨头硬,也是一种嘉奖值得高兴。
可如今她也不见得有半点喜色。
胭雪:“我那时是没有办法,身世如此,处境逼迫我不得不那么做。那小郎活不下去,没有一技之长,也还年轻,大抵是自小也受父母宠爱照顾,一时没办法寻找出路才这么做。各人有各人选择,你倒也不必为了自持观点而贬低他的选择。你觉得骨气重要,人家却是认为活命要紧。”
谢狰玉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还不能令胭雪对那个少年郎产生反感,听她话里的意思,她似乎还能理解那个少年,这还得了?
这种明显的偏心叫谢狰玉刚缓下去的怒气又回升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