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一个姑娘家整日往陌生男子跟前跑,你还要不要脸了?”
月牙将骂声抛到脑后,她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到了男子的住处。
自从男子苏醒后, 便从他们家离开,挪到了田庄附近居住养病,月牙来到门口,脚步变的犹豫。
其实她娘说错了,她哪敢到男子跟前去,那样一个洗干净脸,换了普普通通的衣裳都抵挡不住尊贵冷漠气势,容颜俊美的危险男子,她从来都是偷偷扒着门,往里看看人家在不在。
这回也是一样,这简陋的院子里不见男子踪影,月牙正失望的缩着肩膀,殊不知有人从她背后与她擦身而过。
月牙瞪大双眼,不在屋里的男子,一副从外面回来的样子,对她视而不见。
“你,你怎么又出去了。”
男子自打能下床之后,就经常不待在屋里,管事给他安排的活计,他也不去做,整个人冷冰冰的,只有在刚开始问过月牙,是在哪里捡到他的,就再没有同月牙说过话。
但是月牙知道,男子出去,不是在镇上,就是进山去看那片自己被捡回来的药田。
“你是不是,去山上了,你老去看药田有什么用,那是小姐的药田,你晕倒的时候,可是毁了她好些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