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已对谢狰玉未来妻子有了人选,怎会放任他真正去娶一个做了多年的奴婢的女子。
有他大哥发话,谢世涥想,自己这个儿子应该听话了。
然而,在众人诧异中,谢狰玉居然对着圣人的方向跪了下去,他不顾谢世涥不好看的脸色,以及钟闻朝警铃大作戒备的瞪视,说:“我想纳她为妾,行侧妃之礼。”
钟闻朝再也忍不住了,“谢世子,那可是我们钟家的贵女,哪怕再不济,也不能由你这般磋磨做个妾室!”
他的话另圣人和端王两兄弟神色各不相同。
面对钟闻朝的阻挠,谢狰玉冷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忽的道:“可是钟大人,她早已经是我的人了,即是我的人,也不可能再叫其他人染指。”
“谢狰玉!你住口!”
谢世涥插嘴呵斥,“休再圣人面前胡言乱语!”
“够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太后前些日子还在与朕说起你的婚事,你不可伤了她老人家的心。”圣人敲了敲跟前的桌案,他问向压抑着周身怒气的钟闻朝,“要朕说,此事也与段家撇不清干系,既然人证物证具在,朕可先替那位姑娘恢复身份,至于婚事,不仅是媒妁之言,还要讲究门当户对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