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雪浑身冷的不行,离开暴雨之中后,那阵麻木的疼痛又唤醒了她的记忆,她缓缓望向自己下半身,面生的大夫一脸凝重的为她诊脉,“我要死了吗?”
她觉得好疼,心上疼,身上也疼,哪哪都是伤一般。
她这么问,终于得到谢狰玉凌厉的眼刀了,“你不好好待在马车里跑出来做什么?”
胭雪受到斥责鼻头一酸。
她要怎么告诉他,她的心碎成两瓣,在看到他出现那一刻就情不由衷的想去找他,她知道那样不该,身体却不受控制。
现在被骂她也觉得自己做的太傻,这人怕是根本不想见到她,可感情若是能轻易割舍,她又何必在这受他冷眼。
腹部最后一丝热流流尽时,胭雪的脸色已经透着青白了,明明身上发冷,额头却开始冒出冷汗,手也忍不住揪住床榻上的被褥。
她咬住嘴皮,也顾不得王玄济在把脉,一瞬间抽回手,惊的王玄济扶住差点翻倒在床榻之外的胭雪。
在她痛忍不住时,挣扎间的裙子也乱了露出被染的鲜血淋漓湿透的白红里衬,谢狰玉一眼不错的瞪着,寒声质问,“王玄济,她怎么回事?”
胭雪突然听刚才给她诊脉的大夫着急的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