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
这已经是她内心深处唯一一点盼望了。
但是,从她丢失到如今,近半个月过去,这宅子安静的很,再没有别的动静。
段鸿也好些天没来了,胭雪倒也不期望他来。
露水从芭蕉叶上滑落,刘氏听见一阵摔东西的震响,以及段鸿训斥的声音,吓的在书房前止步,“怎么回事,郎君在发什么火。”
张媪猜测劝道:“是公事吧,近来郎君在书房待的多。既然郎君心情不好,夫人这时还是不要进去触霉头的好。”
刘氏神色犹豫,“可你没听宋妈妈说吗,郎君好似在查以前的事,我总要试探他知道了多少。”
张媪想到什么,脸色怪怪的,凑到刘氏耳边小声道:“夫人,今晨含月的老子娘过来与我说,说负责郎君出行的车夫与她家的喝了酒,不小心说漏了嘴,说郎君有时会让他送他去南郊那边的宅子……”
“何妈妈,你就让我出去走走吧,我也不走远,就在竹林里转转。”
胭雪向守着她的何妈妈求情,她受了很深的打击,前些日子一直跟犯了病一样,虚弱愁楚,什么人都不想见什么话都不想说。
今日望着复晴的天色,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