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站住!”
“你方才说什么?此话可还敢再说一遍?”
胭雪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一阵委屈升上头,积累已久的怨愤让她心直口快道:“大人不是已经都听见了吗,又何必再问,我娘姓钟,不姓刘,都说的这般清楚了,大人难道还分辨不清?”
她颤声自嘲道:“也是,大人亡妻都不再了,又与如今的继室琴瑟和鸣,生的儿女金贵无比,一个在外求学一个嫁得良人,都是好命,那大人可还能想起亡妻生的孩子,可知她在你一双儿女锦衣玉食时,她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段鸿面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对眼前这个与亡妻相似的小婢说的话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你到底是什么人?!”
胭雪发觉有人来了,知道不好再待下去,红着眼含着泪水怨恨复杂的看了段鸿一眼,“大人若想知道,就去问你贤良的继室去吧!”
“换子磋磨这种事,她不怕遭报应吗!”
她拔腿越过段鸿,抱着梅花枝就跑,路上吃了一路的风,任由它们如刀子般划在脸上。
她本是没想到会与段鸿有这样一次交际的,她以为想与他说上话还会难一些,结果竟是这样的机会,让她再也忍不住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