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日子久了让世子厌了我怎么办。”
谢狰玉说要厚待她后,派人到她身边侍候,如今大家看着她因替世子挡伤地位与以往不同,正得宠,胭雪在这种氛围中也逐渐放开了。
她只不过娇媚些与谢狰玉撒娇,想来他是不会怪她的。
谢狰玉从榻上起来,胭雪眼巴巴的望着他等他说点什么,谢狰玉站在地上套衣服,胭雪目光流连在他肌理线条分明的胸膛上,脸上的臊意慢慢的就袭上了头。
“你背后的伤不是日日在擦雪白生肌膏,过段日子伤疤就会消退,你还矫情什么。”
胭雪:“想它好的更快些。”
谢狰玉:“贪心。”
胭雪也套上小衣和亵裤,起身站在谢狰玉跟前,替他系上腰带,“世子今日作何去。”
谢狰玉挑眉,“又打听我行迹。”
胭雪娇声回应,“不是的,我是想世子若是今日不忙多陪陪我。”
如今这些时日,她与谢狰玉的相处到越发符合给自己的定位以色侍人,谢狰玉虽然说话不好听,却没再动不动斥骂责罚。
她把这一现象无意间当着谢狰玉的面说出来,谢狰玉说那是因为她最近受了伤,成了一只受伤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