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狰玉讽刺她:“通房?凡各家贵族子弟,侍寝的通房女子都是身家清白之人,略懂一些房中术,你觉得自己清白吗,房术你懂吗。”
这是嘲笑她是生手,是个雏儿,没经过事。
胭雪脸皮子发烫,身子上上下下都烧了起来,后者她不懂,她又不是天生就会这些,前一世死时为了不受辱,别人要动她,她宁愿挨顿打咬伤别人也不肯张开腿。
可伺候人,不就是皮肉够好,就能让对方喜欢吗。
“我、我可以学。”胭雪手按在谢狰玉腿上,在他看来可真够不要脸,“世子之前也是头一回,我也是头一回,世子要是更懂些,就教教我,在榻上如何让您更快活……”
不知道是不是催.情的药物没散干净,她嘴上没有口脂了,也显得艳红红的,仔细一看,就能辨认出是被狠吃过一顿,谢狰玉更是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番话,当即脸色更为阴鸷,骂她,“贱妇,当真毫无廉耻!”
他推了胭雪一把,胭雪没受住,往地上倒去,心底委屈盛了满满一碗,开始胆大包天怪谢狰玉,“世子不知我也有苦衷,您说我高攀,哪个下人不想高攀,静昙居里多少丫鬟觊觎您,只是没我这般好运气。”
她倒是自作多情得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