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那个被她劝说谢修宜放弃掉的婢女,不知道被带到哪儿去了。
空气中都是雨水味,没有什么特别的。
谢世涥沉沉的问:“你在看什么。”
让太过投入的高氏激起一身冷汗,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她得回去跟儿子说,人谢狰玉应当是吃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处置了。
来晚了,还是因为一场惊天动地的雷雨来晚了。
等人一走光,三津就跪下来向谢狰玉谢罪:“是属下监查不力,一时疏忽,放任她闯了进来。”
这个“她”自然不是高氏,是胭雪。
谢狰玉的一身情热在床上发泄过,寒食散的药效还留的有点,今夜这么一闹没有半点疲惫,他还精神的很,方才还冷笑着的脸,在听见三津提到胭雪时,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
三津一想世子已经碰了她,她就是谢狰玉碰过的第一个女人,那么留还是不留,是否要灌避子汤?
这已经是他想过胭雪最好的下场,最坏的自然是一杯毒酒送她上路了。
然而,在灌毒酒和避子汤中,谢狰玉竟然都没有选。
外头雨已经停了,胭雪抱着膝盖冷的发抖,把她从泰和居带出来的妈妈也不给她换身干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