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真该死,亏我还认为你有些良心为你母亲祈福,原来都不过是惺惺作态。”
“你擦了什么,胭脂?你衣服上有合欢香料的味道,是你用它熏在衣服上?”
她要死了,如同那次被他攥住性命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今夕何年,气出进少,连挣扎都没了。
谢狰玉缓缓松开手,胭雪无力的倒在榻上,不着衣缕,像被□□过的残花败柳,过了会才苟延残喘的自己拉上被子,将瑟瑟发抖的自己裹起来。
她没有,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她不是寡廉鲜耻,她不是没有良心,她爬床认错了人,而今已非完璧之身,她要完了。
胭雪垂泪闭上眼,躲在被子里偷偷呜咽,泪水打湿一片,她好后悔,好后悔。
谢狰玉听着藏在被褥中,肝肠寸断的哭声,薄情而讽刺的勾唇道:“你哭吧,你确实应当哭,深夜私会男子,下药献身,一介贱婢,比谁都脏。”
被子哭声一顿。
谢狰玉:“既然你这么喜欢爬床,谢修宜那你还没去,我这就送你过去。”
胭雪哭红了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她掀开被子扑过去抱住背过身的谢狰玉,哽咽求饶,“不要,世子,不要。”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