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感觉到手上一阵细腻光滑的触感,指腹用力擦过,手下白嫩的脸皮便出现一抹红。
胭雪吃痛的嘶了声,谢狰玉的手指如同刮灰一样在她脸上动了几下,留有一丝丝他个人清冷的余香,她有些迷怔的嗅了嗅,谢狰玉却在此刻嫌脏似的抽回了手。
“不是就不是,叫什么叫。”
误以为她白嫩柔滑的脸皮是涂了什么东西所致的谢狰玉,半点不露尴尬,反而冷淡不悦的训斥她。
胭雪别别扭扭的失落的低下头,认错道:“是奴婢的错,让世子误会了。”
谢狰玉看不得她焉了吧唧一副受人欺负的样子,却又莫名的盯着她看了半晌,问:“你今日去哪儿了。”
胭雪轻轻一颤,“奴婢就在静昙居,哪儿也没去啊。”
谢狰玉意有所指:“没去见什么人?”
胭雪故作无知的说:“要说见什么人,除了郭妈妈,就是荷鸢姐姐她们。”
谢狰玉没再逼问她,胭雪自觉过了这关。
不日,为了让胭雪替他做事,谢修宜命人悄悄给她送了一对样式好看的金镶玉,胭雪拿到手上那日自然是喜欢的,但她不敢再到谢修宜院子里去。
高僧已经开始开坛做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