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臧不知道谢狰玉问他是何意,“属下认为世子说的对。”
谢狰玉幽幽的冷声问:“我说什么了?”
四臧低头:“您说‘庸脂俗粉,配大公子够了’。”
谢狰玉却倏地听笑了,嘴角一敛,不善的望着四臧,“那你刚才进门同手同脚什么,那贱婢不过喊你一声,你就丢了魂了?”
四臧:“……”
谢狰玉透过窗户,瞥着庭院里仿佛被霜打的柔弱无助的胭雪,玩味的道:“你可小心了,那贱婢擅会故作媚态,勾引人心,也不知经过多少男人才得来的手段,啧,脏死了。我让你把她带到院子里,是为了钓着谢修宜看的见吃不着,你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是。”四臧听着谢狰玉的语气,他的的确确表示了对胭雪的不喜,却警告下属不要对她上心,当真有些难以捉摸。“世子,那婢子该如何安置?”
胭雪站了许久,久到她能透过薄薄的鞋底,感受到地砖的硬度,脚掌生疼,耐不住左脚换右脚,才等来方才那个叫四臧的护卫。
她朝屋内望去,只看见窗台上白底绿釉花瓶中的莲花,谢狰玉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
“护卫大哥……”
四臧眼皮一跳,谨记着谢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