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落瑟瑟发抖,同时戒备的看向了冷煜寒他们。
目光悲伤,带着几分癫狂。
冷煜寒从来没有见到过苏安沫这样过。
感觉就像一直紧紧拉着弓的弦,突然弓断了,弦也跟着崩溃了,他不喜欢看到苏安沫那样,所以他只能求助地看向任远道,“阿远,求你帮我看看她……”
冷煜寒这辈子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就没求过人。
可他今天说了“求你。”
任远探究地看向冷煜寒,然后叹息一声走向了角落里咬着手指头,目光空洞而且麻木的苏安沫。
只是走近一点距离,苏安沫就如同暴怒的狮子般失声尖叫了起来,“走开,你们谁都不要靠近我的孩子……”
她现在的精神有些絮乱了,脑子里面乱糟糟的。
苏安沫一下子觉得面前的人想要害她的孩子。
一下子又好像可以在耳边听到任远那句宣判她孩子死亡的话在一遍遍地单曲循环。
精神迅速地衰弱下去。
任远看到苏安沫变成现在这样,脚下一顿,一脸为难的道,“沫沫怀孕后就因为内分泌失调得了产前抑郁症,现在受到刺激,她的情绪一时间不稳定导致她的精神出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