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婼本能的挣扎,然刚一有所动作,钳制着她的那股力道,愈发之大,恨不能捏碎了她。
手腕上的疼痛,让覃婼想骂娘,若不是嘴被他捂着的话,覃婼真的会狠狠的骂他个狗血淋头。
怎么又是他呢,他到底从那个老鼠洞里钻出来的,早知道她就是憋死,也绝对不在这个时间上厕所了。
这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一身黑衣的霍逸琛,蓝眸深入潭,寒如冰,周身环绕着戾气,像来至地狱的撒旦一般,紧锁着覃婼的眸子,像锋利的刀子一样,恨不能把秦若给千刀万剐一样。
“覃婼!”
覃婼都感觉,自己的名字,是被他给嚼碎了又吐出来的,他这么生气干什么?
难道是因为自己要回香港没通知他?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干嘛要通知他,她躲他都来不及了,还通知他,他们是什么关系?
既不是朋友,又不是……总之,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他凭什么生气,有什么资格生气?
“霍总,麻烦你松手好吗?”覃婼面色冷凝的看着霍逸琛:“诚如你所说,虽然国家并没有明文规定,女人不能进男厕所,但是若是被人发现了,总是不太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