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顾不得细品心中的异样,她吧行李交给赫连濡,立刻就赶到了程氏驻h市的分公司。
分公司总负责人,见到覃婼,忙把一切向覃婼说明:“覃总,这次起诉咱们公司的是建材供应商,他说,咱们公司拖欠了他差不多一半的款项,可是公司账面上,已经全部结算清楚,并没任何的拖欠。”
“把账薄拿来我看看。”覃婼不急不躁的对年逾五十还多的负责人道。
负责人忙把账薄拿给覃婼看,覃婼一页一页看的认真,确实是,每笔帐上都有双方的签名,但是对方就是死咬着不放,说他们拖欠了早已经付清的款项。
合上账薄,覃婼又道:“与对方接洽的负责人员呢,麻烦许经理,把他叫来。”
“他今天请假了。”被唤作许经理的人道:“昨天没下班的时候,突然呕吐,现在还在医院里。”
心里一慌,覃婼蹙了蹙眉:“哪家医院,带我去看看。”
果然如覃婼所料,医院里根本就没人,那人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五千万的款项,不是没付,而是被监守自盗了!
五千万对于程氏九牛一毛,但是这次的事情,直接抹黑的是程氏的形象。
覃婼找到那位建材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