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色锦盒里雕刻精美的钻戒,秦若愣在了当场,灵魂像是被抽离了一样,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虽嫁给他三年,当初也只是领了结婚证,并且还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到场,而是被老爷子用把他逐出集团,赶出家门逼迫而去。
就是在那天,他说,要把她打入地狱。
戒指,婚礼,什么都没,就连新婚夜,她也是被他扔在寒风凌冽的寒冬之夜,冻了两个多小时,才允许进门,之后就是无休无止的羞辱,折磨。
“秦若,你胆子不小啊,竟敢算计到我的头上了。下药?”
睚眦必报如他,以牙还牙的给她也下了药,然后那晚她就像个荡妇似得,苟延残喘在他身下,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
往事席上心头,秦若如被当头棒喝,正好这时,霍逸琛正准备给她往手指上戴戒指,她猛地把手缩回,不顾他的愕然,走出了病房,去找住在隔壁的母亲。
霍逸琛起身,望着她慌乱的背影,灵活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的戒指,眸底隐藏的寒光,慢慢浮出来,直到湛蓝色的眸子,就好像冰封的海面一样,冰冷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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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对霍逸琛本来微变的态度,恢复到原样,甚至比之前还要冷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