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蓁又指了下手肘处的擦伤,像在讨好又像在告状,更多的是在诉说拍戏中的艰苦。
厉万谦握着她的手肘细细看了起来,剑眉微皱,“怎么这么不小心?”
“武打戏就这样。”
“我让你来拍戏不是让你来拼命的。”
“那下部戏我选个现代都市剧,最好是富家千金那种,绝对不磕着碰着,你看行吗?”
童蓁打趣着,试图缓和气氛。
生怕厉万谦做出让导演换人的举措。
厉万谦乜了她一眼,不再追究下去,“今晚我住这里。”
“入春了蚊子多了起来,这里的住宿条件不怎么好,要不您去最近的小县城住着?”
这里是山村,制片人定了最好的旅馆,但还是比不了城里最差的旅舍。
就厉万谦那娇贵的身子,别说住了,哪怕是坐着都不愿意吧。
童蓁好心提醒,听在厉万谦耳里却是另一种意思,“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去看我们住的旅馆就知道了,这里山路难开,晚上你就算想走也走不了,我提前跟你说过了,到时你有问题可不能怪我。”
“你吃得下的苦我自然能吃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