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洗。”
厉万谦挽起袖子，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洗洁精倒进碗里，见厉西爵还杵着不走微微拧眉，“怎么，你想看着我洗？”
厉西爵的表情很微妙，又带着点惊悚。
像是觉得厉万谦是被鬼附身了才会过来帮他洗碗。
当下不确定的又反问了一句，“那我回去了？”
“嗯。”
厉西爵走出几步，又停住回头补了一句，“童蓁回来了。”
“……”
厉万谦洗着碗，没有说话。
似乎刻意不予理会。
只是抹碗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僵的背影终究没逃过少年的眼睛。
厉西爵耸了耸肩膀，撇了下嘴识趣的回房睡觉。
等身后慢慢没了动静厉万谦才回头望了眼，而后把碗放进橱柜里，着手准备核桃蛋花羹的材料。
他烹饪的动作不紧不慢，像在雕刻艺术品，抑或是在完成一件精雕细琢的木工作品。
清隽的容颜在雾气腾腾下裹上一层暖意。
淡淡的老酒味弥漫开来，勾起了胃里馋虫。
厉万谦盛出满满的一碗核桃羹，放在托盘上端着走向二楼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