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记起厉万谦把她的水电给断了。
童蓁欲哭无泪,泄气的坐在马桶盖上,膝盖处淤青明显,是昨天心急摔在楼梯台阶上留下的伤痕。
鲜血已经凝固,伤口开始结痂,微痒。
童蓁在伤痕边缘小心的挠了几下,耳畔发丝微扬,吹过一阵凉爽的秋风。
她回头,看到半开的窗户,窗户外是小花园,花园里有把椅子,质量很结实。
童蓁趴在窗边,估算着离地高度,这里是二楼,要是以抛物线的路径跳下去,约莫可以跳到椅子上,这样就可以减少高度冲击力。
如果跳不到,那就减少难度,落在椅子前的那片柔软草坪上也行。
童蓁渴得厉害,又晕得很,只想快点出去找退烧药和水喝,扶着窗棂跨出一条腿,正要翘起另一条腿时云姨解开锁链走了进来,“童小姐,我来送午餐。”
“云姨?”
云姨端着饭菜,看不到童蓁的身影,听到浴室里细微传来的声响时犹疑着走过去,“童小姐,你在浴室里吗?”
“我在,云姨,我渴。”
童蓁坐在窗棱上,有气无力的喊着。
云姨来了,她不必跳窗了。
云姨推开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