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身边的真皮座椅，命令童蓁坐过来。
童蓁往左手边移了一厘米，嗫嚅着唇瓣低声道歉，“对不起。”
呵，还知道认错。
厉万谦极淡的挑了下眉，“你会开车？”
“嗯。”
“没考驾照？”
前世考了，一次性过。
童蓁在心里回答，但此刻只能再次点头，“嗯。”
“那你是怎么学会开车的？”
“网上自、自学的。”
“胆子挺大，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偷我的车出去开？”
厉万谦终于问到了正题上。
童蓁无可辩驳，小脑袋低得快垂到了膝盖，“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害得你连驾照都吊销了。”
“我看你是存心的吧。”
“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童蓁猛地坐正身子为自己辩解，怯怯的对上厉万谦那双满是探究和冰刃的眼眸，“如果你不替我圆谎我就进去了，所以我怎么可能为了整你赔上自己。”
童蓁越说声音越低，低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她怕。
怕厉万谦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