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疼痛,她只是死死的盯着被锁在床上的池向南,低哑着嗓音轻轻唤道,“向南,向南……”
向南……
向南……
是谁在叫他?
那是他惦念了许久的嗓音,带着哭腔,低低的轻唤比歇斯底里的呐喊更为痛彻心扉,童念,是你吗?是你来了吗?
不,你怎么会来呢?
你已经不在了呀……
“向南,是我,我回来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声音还在继续,刺激着他即将沉睡的大脑。
也不知道医院给他打了多少超剂量的镇定剂。
池向南突然动了下手指,而后费力的睁开眼,缓缓的僵硬的转头试图寻找声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