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年觉得不好和自己说。
于是她便不问了。
“你胳膊怎么样了?”彦秋寒问。“听哥哥说你胳膊有些骨裂了,真对不起。”
“多大点儿事儿。”梁余年嗤笑她的小家子气。“你哥回家了吗?”
“他在家睡觉呢。”
“你哥以前干嘛的?”梁余年将烟蒂插在烟灰缸里,抖抖掉在裤子上的烟灰。
他还记得昨晚的彦启琛,出手招招狠辣准确,脚脚都是以骨折的基准下去的,没一会儿那两个兔崽子就招架不住了。
这个打法,绝不是没动过手的读书人。
“我哥?”彦秋寒努力的想啊想,试探性的说出一句。“上学的?搞软件的?就是会秃头那个……”
“……”梁余年本想直接问,可话都到嘴边了,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还是别吓唬小姑娘了,于是他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我看你哥昨天打我时候下手那个狠劲儿,还以为他以前练过呢。”
“啊……”彦秋寒长叹一口气。“抱歉啊,那是从小打我练出来的……”
“……”
梁余年差点儿被她一句鬼话噎死,他再想想,竟鬼使神差的点点头,怪不得他昨晚在那两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