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些许潦草,但还算能见人的头发。
“就这样吧!”彦秋寒恶狠狠地说。
再让他折腾下去,她就可以出家了。
张谨言有些无辜,看着面前自己的作品,虽然不算完美,但至少是有九十分的吧,平时她自己扎的头发不也是乱糟糟的吗?
张谨言决定不去惹马上就要发怒的□□桶,乖乖放手,牵着那个十分不情愿的小仓鼠下楼。
天气已经逐渐回暖,街上也不似冬日萧条,人们纷纷活络起来,休息日更是络绎不绝。
张谨言牵着彦秋寒悠闲的走在街上,准备去商场逛逛,彦秋寒低着头,祈祷不要有熟人看着自己这副疯婆子的模样。正窘迫间,她倒是忽然想起来张谨言该剪头发了,于是将人拉进街边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店面。
张谨言在剪头发,她就坐在一旁等,理发的小哥看见她那彰显着葬爱家族贵族身份的发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过来问她:“你要不要做个发型?”
彦秋寒星星眼,本想一口答应的,但抬眼就正对上镜子里张谨言哀怨的眼神,咽下口水,尴尬得向小哥笑笑,摆摆手。
“算了吧。”
理发小哥觉得自己强迫症快被逼出来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