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甩了出去,仿佛一切都是张谨言自作自受,而她全身而退,将自己包装成了局外人。
她不想承认她很无耻。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
“馨月,我不想做一个有原则的人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有原则就成了坏人,做好人就没了原则。可此刻,她又觉得,自己的原则和小屁孩儿比,似乎有些不值一提。
“嗯……”莫馨月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应了一声。
天空逐渐破开鱼肚白,凌晨三四点钟的时间,莫馨月的鼾声仍然回荡在整个寝室,彦秋寒起身,揉揉凌乱的头发,下床,镜子里那仿佛阴间来的脸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六点,谨慎的关门声依然惊醒了熟睡的岳薇薇,她环顾四周,彦秋寒的床铺已经收拾一新。
她打个哈欠,继续趴下睡觉:“大周六的她抽什么风……”
张谨言一整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坐在客厅里,眼神有些空洞,又或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他有些饿,来到厨房转了一圈,发现竟然连泡面都没有了,于是又回到客厅坐着,他打开电视,想让家里显得热闹一些,可电视里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