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薄酒,姐妹两人对了会儿诗,聊起了风花雪月。
“臣妹最近得了个妙人。”她说,“舞姿如鹰,腰线肩颈美极了。”
皇帝笑她:“朕记得,宁王君是个醋坛子。”
提起正君,宁亲王五官瞬间苦了,摆手道:“别提了,小王那个王君,就是个醋罐子里泡大的,后院就没有一日不翻醋坛的!”
“朕还挺喜欢他们吃醋。”皇帝慢悠悠说道。
“皇姐,咱们不一样啊……所谓小醋怡情大醋伤身。皇姐的侍君们都是吃些小醋,无伤风雅,别有一番滋味。可臣妹家中,那是大醋横流,鸡飞狗跳。”
话绕了个弯,又说了回来。
“皇姐,臣妹说的那个舞者……”
“你自己留着吧。”皇帝手敲在了她脑壳上,“整日花天酒地……朕给你个差事,你可愿意?”
宁亲王‘呲溜’跪地,动作麻利顺滑。
“肝脑涂地!只是皇姐……”她嬉皮笑脸道,“我懒,也不中用,要是重担子就别……”
“不要高看自己。”皇帝挑眉道,“朕这个差事,甚是合你心意。朕已收到了关内侯长女的叩信,她下月初五抵京,也没什么要紧事,例行问候朕。朕这边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