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摩挲着棋子,锁眉想了许久,道:“朕想起了,是有这么回事。”
贺玉默不作声,有些拘谨。
宁亲王无奈一笑,看来文持正果真如传言那般,不怎么爱说话,也不太聪颖。
皇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轻声道:“别站着,过来坐,都是自家人。”
宁亲王笑得原本就弯如月牙的眼睛更小了些,起身道:“这棋下完了,皇姐的闷儿也解了,臣妹还要去问候顺昭君,就先告辞。”
皇帝抱着五皇女,和她玩了会儿,问贺玉:“你昨晚在睿君宫里?”
“嗯。”贺玉说,“他少年心性,怕黑,所以我就留下陪他了。”
“哦。”皇帝面无表情,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半晌,又道,“三皇女和宝皇子,刘研还没给你送去?”
贺玉摇了摇头。
皇帝转脸,见他第一次露出这样萧索的神色,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行了,朕让你见。”
她把人叫进来,让他们送五皇女回去的同时,叫三皇女和宝皇子来。
这两个孩子,皇帝见面也不多,两个小孩儿送来,全然不像五皇女是个自来熟,按宫人们教导的,给皇帝叩了首,站起身仰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