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要与他正常的说几句话,可刚刚抬起头,容君的手就贴了上来,额头抵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姐姐,不难过了,再也不难过了。我会陪着你,不要一个人承担寂寞……”
这个时候,唯有容君敢来触碰抚慰她的悲痛。
皇上愣了愣,捧着他的脸,看着相似的眉目,说道:“廉儿……给朕生个皇子,像你的……”
容君垂睫,闭上眼吻她的手。
“好。”
转眼到了冬日,顺昭君做了几场法事,尤其朝凤宫,他还亲自把佛珠套在神情呆滞的冯素手腕上。
贺玉帮冯素放好衣袖,替他谢过顺昭君。
顺昭君就道:“你是个心善的。”
“臣侍与纯君……很早就认识。”
很早就认识,早于王府相遇,同侍一人。
还在家时,母亲不是没有动过带他出去炫耀的心思,去了两次赏花宴,贺玉无论是人还是诗作才华,都被冯素的光芒击溃。
冯相家有个小公子,才华横溢,漂亮端庄,熠熠发光。
无人在意贺玉,虽然有称赞诗作字迹工整难得的,但也只是看他一眼,就将目光转向远处的冯素。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