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请坐、坐下。”裕持正小声请他入座,亲手斟茶奉上。
贺玉与他聊了会儿,虽然他说话费力,但意外的好聊。说了自己因长了副不好婚配的狐媚脸,又是天生的结巴,所以李太医就没动给他说亲的心思。
他家中也简单,李太医统共就两个夫婿,还是亲兄弟,自己是小父所出,但因家中的两位父亲是平夫,就没什么嫡庶之别。
“阿父早、早时,跟着母亲吃、吃了许多……苦。受寒,就……育,育不出孩子了。”他结结巴巴说,因为父亲早年跟着李太医在外求学,没来京城时,就损了身体,无法生育。小父生了他之后,就也没再有过。
见贺玉询问生育之事,裕持正结结巴巴跟他解释了男子生育之事。
“这里有……有育子袋。”他的手放在贺玉的小腹上,“又、又叫育子囊,妻主给、给的胚珠就……都回流到这里。”
贺玉透红了脸,还要问:“那身体无病却一直无法得育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自身、自身本就薄脆也是……可能的。”裕持正说,“又或者,那里……本就很薄、薄弱,受了寒或者伤、伤了……就,无法、无法养育孩子了。”
贺玉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