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早,用过晚膳看了几页书,就休息了。

    珠玑铺床时,絮絮叨叨说着,那边宴席已经结束,皇上去了朝凤宫。

    贺玉合上书,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快些让朝凤宫有喜吧,我实在不想再听你念叨了。”

    迷迷糊糊还未睡着,就听殿外似有哭声,而后是雪霁的脚步声,贺玉起身,问道:“怎么了?”

    雪霁说:“是礼佛堂的饮兰,说宋宫侍病了,可请了几次,太医院推脱值夜,竟无人前来。他一时没了主意,到咱们这里来了。”

    礼佛堂和他的汀芳斋最近,贺玉连忙披衣,让朝露拿着自己的牌子去太医院请人。

    “太医要值夜,就请医士,快些!”

    外面下着雪,宋廉的小侍冒雪来的,此时正瑟瑟发抖,发梢和脸都是湿的。

    他见到贺玉,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死死拽住贺玉的衣摆,哑着声音哭求:“贺持正救救我家主子……”

    “别急,快起来。”贺玉叫上雪霁,系好衣服就走,“我与你一起回去。”

    礼佛堂很冷,宋廉如今就住在偏殿,地方很小,烛光昏暗。

    好在贺玉早有准备,抱炭前来,嘱咐宫人烧了水,塞了几个暖炉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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