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时便对上了虞妗带着杀意的双眼,顿时毛骨悚然,忙把秦宴抬出来:“王爷走时还曾叮嘱咱们这几个老东西莫要惹娘娘生气,如今打眼一看娘娘竟然消瘦了这么许多,还请娘娘注意身子,否则等王爷回来,我们这几个老东西怕是要跟着吃挂落的……”
虞妗冷眼看着他,见他不停的伸手擦拭额角的虚汗,唇边蓦然勾起一抹笑:“有劳太尉关心,哀家不过是风寒未好罢了,太医署还有些用处,相信不日便能痊愈,太尉你说是吗?”
闻人珏哪里敢说不是,忙不迭的点头,转身便脚底抹油溜了。
银朱站在一旁看着闻人珏跌跌撞撞跑远,转头看向虞妗时哪里还有方才慌乱的模样:“娘娘,您说太尉大人信得过吗?”
虞妗垂下头,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眉眼尽是温柔:“秦宴的人终究是秦宴的人,不可能百分百信任我,我只能铤而走险,倘若他们因秦宴出事而动摇,至少我腹中的孩儿能让他们顾虑几分,捧个孩子当皇帝,总好过秦震当皇帝,垂帘听政这种事,熟能生巧罢了。”
银朱一脑门子官司,倘若摄政王在此处,恐怕要生生气死,他这人还只是失踪,太后娘娘便想着垂帘听政了,若他真是死了,那还得了……
虞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