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违背他的本心,一切的目的,都是盼着王家大白冤屈的那一天。
他踽踽独行这么多年,走了不少弯路,撞得头破血流,险些叛国背家,如今有一条笔直的道路呈在他的眼前,对面便是阳光大道,他是走还是不走,好像已经别无选择。
王瑾瑜久久不作声,豆倌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这般黑白分明的眼,让他恍然瞧见了当年尚在襁褓的幼弟,也是这般信任又依赖的看着他,下一瞬却被一双手高高抱起,活生生摔死在他眼前。
“王爷需要瑾瑜做些什么?”
秦震一笑,似是松了一口气:“本王只想问问先生,如何破解此时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王瑾瑜拎着茶碗盖,在茶碗上轻扣着,垂着脸看不清神色:“王爷若是问郡主名声一事,瑾瑜便是手眼通天,也无能为力,再是郡主病重一事,瑾瑜不是太医,并无救治之能,王爷且直言吧,若是再百般试探,恕瑾瑜再难从命。”
被王瑾瑜戳穿,秦震也不尴尬,毫不在意的笑道:“生死有命,昭儿自己惹的事,下场自是要自己承担的,倘若她命丧于此,本王这个做父亲的,能做的也只不过是让害了她命的人,一并下去陪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