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韶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唇边浅浅的笑意越发明显:“这宫里,虞妗看得严实,来往的卫尉全是她的人,没人再敢和你私相授受,除了我,除了才回来的,胆大包天的,高阳王。”
听着蒋韶的话,齐漪眨了眨眼,泪珠滚滚而落,连那封信也不求着要了,几乎手脚并用的爬到她自己的榻边,抱着双腿缩成一团,双眼惊慌的四处乱看,口里念念有词。
“不怪我,是他强迫哀家,不怪哀家……”
蒋韶没有听她在说什么,转头看向一边早已经目瞪口呆的“袭绦”:“你不是说她从未接触过外人?”
“袭绦”有些惶恐,又有些尴尬:“属下确实从未离开太后娘娘身边半步,只有两回……”
她踌躇着不敢继续说。
蒋韶并没有耐心再等下去,站起身,一边吩咐陈放:“处理了。”
“袭绦”当即便慌了,跪倒在地上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只有两回,一是那日您走后虞太后来了一趟,二是……二是上回腊八节,娘娘发脾气不许奴婢跟着,自己一人去了御花园,也不过半响便回来了,奴婢以为……以为无甚大碍,便……”
腊八节,不就是高阳王携女入京那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