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雁南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拉开虞雁北,厉声吼道:“你疯了不成!”
虞雁北一根筋,不服气道:“她欺负人!”欺负他夫人!
虞妗也气得很,锤了他一下:“那你能动手打她的?你当秦震是死人不成?你个大男人打她个弱女子,这是大丈夫所为吗?”
“那……那她欺负银朱,”虞雁北隐约知道自己犯错了,却也还不想认。
“她欺负银朱我自有办法千倍百倍的讨回来,你打了她,便是说破了天也是你的错!”虞妗骂道。
银朱不安道:“娘娘您罚我吧,否则……”
虞雁北怂了,却还笔直的站在银朱身前:“要怪就怪我,跟银朱没关系。”
虞妗也不想看见秦昭了,正巧借这个机会一劳永逸。
那几个高阳婢女哭哭啼啼的去拉秦昭,虞妗抬手便是一杯凉透了的冷茶,倒在她头上。
秦昭彻底被冷醒了,惊恐的捧着疼得发木的脸颊,正要破口大骂,却不妨撞进虞妗冷肃的眼眸当中。
“高阳郡主接连冒犯哀家,你可知该当何罪?”
秦昭听着虞妗颠倒黑白,满脸不可置信:“我冒犯你?你这是包庇,你在包庇你哥哥打了本郡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