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妗是真冷了,冻得脑壳都发木,呆愣的由着秦宴给她绑系带。
秦宴足高她一个头,虞妗僵着身子平视,不妨瞧见了他露在立领上的喉结,再正经不过的样子,却让她忍不住脸热。
慌忙垂下头,瞧见的又是他骨节分明的手。
他的手形很是好看,有些薄,手指修长骨节明晰,虎口上有薄茧,应是常年习武所致,手背上有些细密的刀口,有一条最为明显,横列了他整只左手背。
连手上也是伤疤,虞妗想象不出来,那他领兵征战这么些年,身上该有多少暗疾。
秦宴恰好将系带系好,收回手,虞妗轻呼出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怪异,往后退了半步。
“哀家身子弱,饮了寒酒恐会胃疼,”垂头让他看地上的银朱和青黛:“王爷弄昏了哀家的女官,您来伺候我不成?”
“有何不可?”秦宴并不愿旁人扰他二人独处。
“好,哀家今夜便斗胆让王爷伺候一回?”虞妗这话说得轻佻,引人往歪处想,偏她的模样再正经不过,还催秦宴。
“可王爷也不能让她俩个就躺在这天寒地冻处吧?她俩个病倒了,哀家可无贴心人了。”
话音刚落,冯宣不知从何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