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之力,在暗处埋下一击致命的利刃。
秦寰久久不语, 虞妗也不催他, 该说得她已经说完, 该做的她也已经尽力而为,秦寰要怎么想, 怎么做已经不是她能够掌控的, 只要能放秦宴出来, 蒋韶就蹦跶不了多久。
“儿臣愚昧, ”秦寰撩开衣袍在虞妗面前笔直下跪:“犯下如此大错,望母后海涵,请母后妙计解儿臣困境。”
虞妗笑了笑,将他扶起,顺势耳语了几句。
半响, 秦寰兴冲冲的离开桂宫。
李钦遍寻不到秦寰,正在长乐宫急得跳脚,一转头却见他披着虞太后的白狐裘回来了,一扫前些时日的阴郁,一举一动皆是快活。
银朱搀着虞妗,青黛在前面提着灯笼,走近虞妗寝殿时却见黑乎乎一片,忍不住问道:“银朱走时将灯火全灭了?”
“没有啊,”银朱亦是一头雾水。
虞妗皱了皱眉,敏锐的察觉出一丝不妥,还不等她出声示意,银朱与青黛双双软身瘫倒在地。
偌大的桂宫此时竟连巡视的宫人也无一个,虞妗故作不经意摸了摸腰上的软刃,警惕着四周,冷声问:“胆敢闯入燕宫大内,又何必藏头露尾,还不速速现身?”
虞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