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好得很。”
恰好青黛将她的狐裘和新置了碳的手炉拿了来, 闷不吭声的伺候虞妗穿上。
蒋韶笑了笑, 眉目温润,他没有看错虞妗的笑不达眼底,却也不在意, 由着她任性。
虞妗越过蒋韶,径直走进殿中。
看着一盆盆血水端出去, 细密的寒意爬上脊背, 虞妗阖了阖眼, 压住乱了的呼吸。
秦寰倚在床头靠迎枕上,双目微阖, 因失血太多, 脸唇皆白, 他赤着半身, 由着太医在他右臂处缠上厚厚的白条绷带。
待包扎好后,太医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低声跟商陆嘱咐着。
秦寰见虞妗来,顿时眉开眼笑,纵然虚弱不已, 虞妗仍能看到他眼睛里发自内心的欢喜。
商陆见他二人似有话说,便领着边上伺候的人退了出去,待四周无人后,秦寰才低唤了声:“母后……”
虞妗在他床边坐下,轻声说:“皇上可无碍?”
秦寰笑弯了眼睛,一点点外露的锋芒收敛成无辜的孩子气,带着委屈和虞妗撒娇:“疼的。”
虞妗摸了摸他的伤处,问道:“齐太后可来过?”
秦寰摇摇头,偎在虞妗身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