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便又说。
昨日府中守卫听到动静,赶到鹤鸣楼时,两拨人已然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敌友难辨,其中一波人高喊,自己是奉摄政王之命保护王涣,如此是敌是友自然可以分辨。
等秦宴的暗卫连同誉国公府的守卫,将刺客尽数拿下之后,誉国公府众人搜身之时,在刺客的衣襟中搜出了摄政王府的腰牌。
一时之间,秦宴的暗卫,誉国公府的守卫,以及那一群五花大绑的刺客面面相觑,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秦宴的暗卫自知百口莫辩,索性束手就擒,让誉国公府的人请秦宴来两两对峙。
这会儿正和真正的刺客一起,被绑成了螃蟹关在柴房里。
等银朱讲完,整个偏厅陷入了诡异的静谧之中。
秦宴虽清楚自己能解释这一切,可见如今虞妗闭口不言,又隐约有些忐忑,他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虞妗歪头去看秦宴,看着看着噗呲一笑:“你如何会派人来守着我母亲?”
是“守着”,而不是“刺杀”,银朱心下微动,太后娘娘当真是如此无条件信任摄政王吗?哪怕事关王夫人?
秦宴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哑然失笑,答非所问道:“我此次在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