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瑜放下冷掉的茶碗,勾唇一笑:“可我从来不曾忠于你,大王子,你忘了吗,我从来都没说过半句你们呼揭话,我由始至终都是燕人。”
豆倌屁颠屁颠的帮他拍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土。
“卑鄙无耻,卑鄙无耻!”呼延桀抄着撇脚的燕话破口大骂:“燕人!都卑鄙!列猪!”
秦宴用刀柄敲了敲呼延桀的脑门,面无表情的说:“都被当了两回王八,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呼延桀听不懂秦宴的意思,却明白“王八”是在骂他,涨红着脸瞪圆了眼,又要骂出一连串脏话时,冯宣眼疾手快的堵住了他的嘴。
秦宴多余的眼神都懒怠给他,招招手便让人将他拖了下去。
王瑾瑜静默的看着这场闹剧,直至帐中只剩他和秦宴福宜三人时,才开口道:““严校尉”当真是胆识过人,竟敢深入敌营至此。”
秦宴看着他,这人与虞妗竟生得这般相像,又想起虞妗的母亲王氏,王瑾瑜的父亲乃王氏的嫡亲兄长,算着辈分,此人竟是虞妗的表兄。
自幼点过娃娃亲的那种……
秦宴看着王瑾瑜的眼神中,蓦然带上了点点杀意:“你也是当真不怕死,如今在朝中,王家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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