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摔碗,呼啦啦的往呼延桀的军帐去了。
而开头最先暴怒的那位老兵,却从人群中跳了出来,四下张望了几眼,借着山道几个跳跃径直下了崖。
躲在岩石后头脱去了身上的呼揭着装,抹去脸上杂乱的大胡子,脚步轻快的往秦宴的帐中去,瞧这模样,这不是陈昌银又是谁。
“王爷,属下幸不辱命,”陈昌银一进帐便笑开了花,一边走一边说:“看来这呼揭人真是饿的不行了,属下不过是挑拨了几句,他们便恼火上头,这会儿正寻呼延桀算账去了。”
秦宴提笔写着什么,头也不抬:“不要高兴得太早,呼延桀不会由着他们撒泼的。”
陈昌银被他这一噎,满腔热血被淋头浇了一盆冷水,顿时哑口无言:“这……”
“放心吧,”看他吃瘪,一旁的冯宣笑了起来,:“王爷自有计较。”
果不其然,一会儿便听见外头传来阵阵吵闹声,片刻便有人来报,崖上闹了起来,呼延桀铁血镇压,当众刀杀了几个带头闹事的。
秦宴这才道:“有压迫必然会有反抗,最迟不过明晚,一定会有人先沉不住气。”
不得不说,秦宴的谋算相当精准,次日半夜,冯宣便带人来报,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