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妗带着青黛回到桂宫时,十数个宫婢内侍提着水桶,拿着扫帚,在殿门前的空地上洗刷着什么,空气中仿似还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银朱急急的迎出来,拉着虞妗的上看下看,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娘娘可无碍?”
虞妗哑然失笑:“活着呢,早晨怎么出去的,这会儿就怎么全须全尾回来的。”
银朱瞪她:“您也太大胆了,和姜太医有商量也不和我们说,万一那贼人下的是什么顶厉害的毒物呢?你这也敢喝!”
虞妗笑着往里走:“你又不是不晓得,青黛向来不会说什么谎话,你又要替我留守在宫中,蒋韶那是个人精,若是被他瞧出什么端倪来,咱们这几日的谋划可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青黛将提篮里的奏折一一摆上几案,一边说:“得亏是罗布麻,对您的身子还有些好处,若是旁的,我和银朱怕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虞妗一边听着,不由得哑然失笑:“你说她是想害我,还是想帮我?”
“她何曾对您手软过?”银朱解了她的狐裘挂在一旁。
虞妗在暖榻上落座,将未批阅的奏折摊开,提笔边写边问:“可查清楚了?”
银朱和青黛对视了一眼,一人